我不知道长关道有多长,我从日出走到日落。青石板铺成的长路唯有我一个人在走。我抱着用檀木雕花的盒子,里面装着故人的尸骨。我走到山海楼,没有一间是为我留下的。我听着风吹过铃铛奏出哀鸣的乐曲,他们诉说着无人倾听的故事。我把盒子放在山海楼的一隅,我站在楼顶俯看这肮脏的世界。雨水划过我的脸颊洗刷着我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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